闲竹弄玉

江山和美人,我都要

南苑有风声

吴生,回去告诉你那帮小弟,那姑娘我罩着,谁再动她一根手指头,行动处等着。陈深不想再多费口舌,这帮人的机灵劲自然也不用他多说。


在宾馆住了一夜,李小男好了不少,她还没来得及问救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就迷迷糊糊的睡晕了过去,也许是太累了吧,这一夜反而睡得格外安稳。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李小男穿上鞋子赶来开门。


小姐,这是昨晚和您一道的先生吩咐给你的衣服,他说自己是行动处的陈深,以后有事情找他就好。另外那位先生把这间房子包了半个月了,让您先安心住着。这是您的早饭,请慢用。


服务生的话让李小男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人。有闲钱也不是这样用的呀,几乎在瞬间李小男就把这位素未谋面的陈先生列到人傻钱多的大善人之列。行动处?额,好像有点不对,这么傻,说不定就是一打杂的。


谢谢,李小男接过衣服和早饭慢吞吞的退回房间。


好长时间都没好好休息了,这种想睡觉有人递枕头的感觉还不错,洗漱完,粥也凉了,小火熬出来的大米粥养胃,也容易让人饱腹,没吃多少,她就感觉很饱了。


服务生送来的衣服尺码合适,一条细长黑皮腰带设计的颇为巧妙,既能完美修饰腰间线条,又拉长了身体比例。


真是个细心的人,她自己有时候还得留出好长时间去找适合自己的衣服,对衣服穿搭这么了解的男人,迄今为止,她只见过一个,是剧组导演请来专门给大牌明星的化妆的,本事不大,脾气挺大,整天娘们唧唧的,她一看见就犯恶心。


把脏衣服泡到水里后,她去洗了个澡。昨晚像鸟巢一样杂乱毛躁的头发,被水流冲得服服帖帖变回原来柔软蓬松的模样,脸上的红痕还没有彻底消下去,她走到前台要了一些冰块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好像被打的地方也没有那么疼了。


那些混混争抢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点行李,她刚来上海,也攒不了多少钱,这地界物价贵,能顾住自己就算实属不易。


最要紧的事还是尽早与上边联系,免得她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上海的繁华与无情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已经见识到了,富人香车宝马夜夜笙歌,穷人日夜操劳难以顾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骨子里腐朽到不行。


不过还是有好人的,李小男扬起嘴唇笑了笑。


被人救了,当然要报恩。更何况那人的身份对她以后的计划也有帮助,借力打力自然是最好,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是她的强项。


想明白之后,她穿上送来的衣服,欧式宫廷卷发配上羽毛发饰,再戴上顶毡帽,涂上tangee牌子的口红,明艳大方,这下就算是昨晚的小混混都认不出来。


她的美是很具有攻击性的美,特别是在化妆以后,即使面部的线条饱满圆顺,高挺的鼻梁,深黑的眼球也会给人一种疏离感。


可她笑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面部肌肉放松,露出可人的两个小酒窝,浓密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分外甜美。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宾馆离行动处只有十几分钟的距离,也省得坐黄包车,路上还在下着小雪,落到她的头发帽子上,些许化成水汽沾染上人间烟火在她的睫毛处开出花来,眼波流转,生出几分多情。


陈深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前一秒他还在骂扁头有小姑娘缠着还不知好歹,后一秒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陈深迟疑道,他虽然风月场上处处留情,但不过是逢场作戏,哪知道会有人找上门来,


你好,我叫李小男,你昨天救了我。我是特地赶来道谢的,她伸出一只手想跟对方握手,冒着风雪赶来的手是凉的,被暖气包围的手是热的,冷暖交汇,双方都有些不适。


男人的手不像她想像的粗粝,食指指肚一层薄茧,磨的她发痒。没想到这杀人不吐骨头的行动处还藏着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好看的让她移不了眼。剧组的男主角就应该去找他呀,李小男想。

差点忘了正事,都怪这男狐狸精太招人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李小男眨巴着眼问道


怎么会,快进来坐。陈深脸上染上羞赧的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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