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竹弄玉

江山和美人,我都要

霜降秋分

这是条疯龙,白露生从来都知道。

呼出的炙热气息扑洒在他的脖颈上,染上淡淡的粉色。

龙相,别玩了,把鞋还我。白露生扶着沙发边挣扎着要起来

唉,我今天就不还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半跪的姿势有些难受,龙相干脆整个趴到白露生身上,他闻到对方穿的蓝色大褂有皂角的味道,干净清爽,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虽然在军中待过几年,但龙相的天生蛮力是很多人都抵不过的,包括白露生。

他的双手被银色镣铐禁锢在头顶,腿也被死死压制着。这龙撒泼打滚是一把好手,玩闹起来没有一点分寸,再温顺的人都能被他惹毛。

焦黄叶子被秋风吹着,发出唰唰的声音,激起阵阵寒意。

被脱掉鞋袜的脚怕冷似的蜷缩着,血管则更加明显的露了出来。龙相的手从对方的脖子往下游移直到攥住骨节分明的脚踝,轻轻摩擦着。脑海里闪过名为欲念的东西,撩拨的他心里直发痒。

从没有学过克制的人,只知道怎么舒服怎么来,没有经过文明雕琢的思想,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让他人顺从屈服。

对龙相来说白露生是唯一的例外,他就像是一粒芥草 ,一捧黄沙,随时都会消失不见,可龙相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玩伴。

他扯掉露生身上系的的腰带,伸出舌头舔那白嫩的脸,温凉的触感让人有些欲罢不能,引得他留下几个牙印子。

四喜惹你的,你来我这发什么疯。白露生恼道。不给鞋就不给鞋,还舔他脸,哪是什么龙,就tm是一条狗。

谁让你不想办法还笑话我,龙相起身把鞋子踢到露生脚下。他看着眼前人脸上的牙印颇为得意 ,独特的记号,这样 ,露生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需要赌。白露生拿起早已放凉的茶水,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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